安静的站在这里许久之后,当他再次离开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沾着泥土的生锈盒子。
——并不能在这呆的太久,怀念过去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和沉湎的事情,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既然已经选择了独行于黑暗之中,那么——如今再摆出思念往昔的姿态来,就显得十分可笑和懦弱了。
这是他自己的意志,同那个已经长眠之人的心愿毫无关系。
——
“要是下一场雨就好了。”香理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安静的望向外面,面前坐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明明应该是笑的像花一样的时候,却偏偏透出死色来。
少女不为所动,只是安静的坐在原地。
“听敦说,你想吃汤豆腐?”香理突然露出一个微笑,站起来走到少女的面前,握住她的手笑道,“那就去吧?”
“诶……等等?”一边监视着的国木田猛地站起来拍了桌子。
“这孩子不是说了吗,吃了汤豆腐的话,就什么都说了。”香理眯起眼睛笑的一脸爽朗,“橘堂的汤豆腐——反正我新拿了稿费——”
“你还要出去吗?明明昨天才遇到那么过分的事情。”国木田推了推眼镜。
“我没事的啦,”香理抬起手转了一圈,“你看,不是一点小伤也没有吗?”
“……”既然都这么说了,万年操心命的国木田也就只好叹了一口气,带着香理和敦一起去了橘堂。
说句实话,如果这一次不带香理来的话,大概……以敦的钱包,他要有一阵子好哭了。
在问到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镜花之后,国木田和敦走出去私下里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名为镜花的少女安安静静的吃着豆腐,香理看着她,嘴角微微带着笑意——或者说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看着谁都带着温柔的笑意,好像这笑是从她的灵魂里透出来的一样,带着慈祥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