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颦一笑都美得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我还想念您,女神。”说起情话来丝毫不做作,库柏勒也只能给他打个满分。

“说吧,湿婆或者梵天又做什么死了。”库柏勒不吃他这一套,眉目含笑对着毗湿奴直球对腹黑。

“您可不能这么说他们,神作的死,能叫作死吗?”毗湿奴笑的倾国倾城,黑的闪闪发亮。

但是他还是依旧给库柏勒解释了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方面是湿婆几天没回家砍了自己老婆造出来的儿子的脑袋,导致莎克蒂女神暴走,又跑来找他解决问题。

“你是怎么解决的?”库柏勒凑过去问道。

“告诉他让南迪砍了他遇到的第一样生物的脑袋给那孩子按上去。”至于砍了谁的他才不管呢。

“那梵天又做什么了?”

“他赐给了摩西沙一个恩典,除了女人谁也无法杀死他。”毗湿奴微笑道,“现在他已经攻打下了天界,开始骚扰人间了。”

“那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记得是谁说过不愿意看到任何一方占有太久的优势?”库柏勒转念一下,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骚扰人间?他不会来动我的倪萨山吧?”

“嗯……阿修罗大部分都是好色之徒,而且当年没喝到甘露的事情不少阿修罗还记恨您呢……”毗湿奴说一半留一半的功夫真是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