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以一敌二的封久就应付不住了,又祭起一柄魔剑护体,掐诀念咒,众人只觉得平地起狂风,风中阵阵鬼哭狼嚎,一道黑气凭空出现,一看就知道是邪魔外道。
作者有话要说:
☆、赴宴【四】
封久还是稍弱了一些,那把承恩天露剑在他手中没法发挥最强的作用,有好几次以承恩天露剑的能力足以挡住封伯煅的攻击,封久却只是挡住了一部分,让他的剑气打偏了,还是用护体的法宝堪堪然勉强挡住。
承恩天露剑祭在半空中,上下翻飞,舞出一道道银白色的霞光,叫人满眼都是剑影分不清真假,仿佛将封久护的泼水不如,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封久虽然在普通修真者之间算是很强,可惜封伯煅和弟弟配合的天衣无缝,对他前后合围。
封伯煅手中一杆红缨□□,抖出万朵枪花,艳若漫天飞花,一枪□□向封久,似乎是攻不破他的防御,却每每都能扰乱承恩天露剑的运转路线。封仲煖就趁机御剑攻向他被扰乱的那一瞬间露出的微细破绽,如是数次之后,封久渐渐气息不稳。
场中是剑光恢宏、枪气纵横,单凭法力外泄时卷起的狂风和给人的威压来看,这山顶上的众人早就该移开了。可是他们还是坐在原地,紧张的抓着酒杯,共同用法力连接、重叠着造就一个可以挡住两把宝剑上下翻飞一杆大枪抖落花雨所外泄的杀气、法力的禁制壁垒。
后面的人还开心些,可七位家主都很郁闷,他们不能走,不得不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战还必须挡住所有外泄、飞落的杀气和剑气。因为挡不住了丢脸啊!
因为江天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没心没肺的说:“封久这样,不行啊~不够强啊~”她刚刚还想用簪子剔牙,被小温拦住了。总而言之,就是一副云淡风轻样子。
家主们本来本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原则想避开这里,去远一些的地方观战,可江天!她的实力不如我!她能不走,我也不能走!他们哪里知道江天如此轻松惬意,因为身后那十名仙子帮她挡住了飞溅的剑气和可以造成误伤的光华。
封久僵持着,保护他的承恩天露剑的剑影渐渐弱了下去,原本直径得有三五米的剑光已经被压缩成了两米左右,可他的眼神依旧内敛而刚毅,忽然一抖手,从袖子里抛出来了一尊小像。
小像迎风便长,眨眼间就有三丈来高,变成个头如麦斗、眼若铜铃、蓝靛脸血盆大口黄眼珠子的大个儿,小像手里的一双砍刀也变的有门板大,刀背足有一尺厚,刀刃却薄如纸,闪着寒光。小像长到五丈高的时候,就不再长了,用一种和身高不相符的灵巧砍向封伯煅,以封伯煅接了一刀之后的狼狈来看,这小像的力气和身量相当。
众人只见封伯煅被小像两只簸箕大手手里的门板大刀砍的上蹿下跳,狼狈不堪,这如同大狮子打小老鼠,小老鼠堪堪然挡住大狮子的爪子,大狮子的抓拍舔咬却总是又稳又准。仔细观察,才发现小像的刀法精妙毒辣,虽说是精妙,却有很多下九流的招式——背后偷袭、撩阴、出刀的一瞬间不只是扔暗器暗器上还带着毒烟等等。
封伯煅破口大骂:“封久你个狗逼犊子!艹你奶奶个腿的你投靠魔界了还有脸驾驭承恩天露剑!麻痹的你脸皮比我脚皮还厚啊!”
封久御剑猛攻封仲煖,抽空还嘴道:“你的红缨枪用八名修真者八名修魔者八名鬼将八颗舍利子祭炼而成,你和他为了蝇头小利杀我父母,家主几进魔道也是你暗中下药所致,我只是用了个傀儡魔将算什么?”
封伯煅苦苦支撑,如狂风巨浪中的小海鸥,狂叫道:“你这是污蔑!我什么时候派人抓过那些人!”
“你不用去抓,你在你自己的暗中势力里随便挑几个就够了!”
江天忍不住吐槽道:“这厮和傀儡魔将真登对,都坏的头上长疮脚下流脓。”美卿忍不住嫣然一笑,继续手里紧握宝剑,她们都在暗中提防,随时等着收网。江天左手一杯酒,右手一只酒壶,自斟自饮十分愉快,可她实际上已经手痒的不抓着点什么就要跳起来参与混战了。
其他人听了这话,都在心里暗暗佩服,三姑奶奶真是条汉子!他们可没有这气定神闲还说欠揍话的心情,可这怕这小像被控制不住打到自己这边来。
与此同时,清澈明朗的天空暗了下来,一阵阵的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傀儡魔将身边散出淡淡的一阵黑气,这黑气凝而不散,越来越浓甚至于黑如乌木。一种超凡脱俗而汹涌澎湃的力量从黑影中传了出来,江天的也用意念去感受黑影中的一切,她感受到了一种她完全敌不过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