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罗狄猛地抬起头来,身为瑞典人的他有着一双漂亮的褐色眼睛,他盯着面前抓着他手的八岁女孩,良久垂下头去苦笑出了声,“我们都不会害怕死亡啊。”
“不会害怕死亡并不意味着就要去自寻死路,不能和那样的邪道战斗,不能保护受伤害的弱者们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现在出去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白白死去罢了好吗?”阿塔兰忒望着少年叹了一口气,“我说你这倔脾气和谁学的?”刚才那个简直是吓死人了好吗?居然和那位女神这样说话。
阿布罗狄站起来走到房间外面去把门关上了,“等一等!阿布罗狄哥哥!”小丫头拎起裙角噔噔噔的跑着跟了上去,留下艾俄罗斯和撒加面面相觑,外带一只头疼地要命的史昂羊,“难怪童虎那个家伙说现在来不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吗?”他一直没能到外面去过,没有想到结界压制居然变得更加严重了。
这简直就是专门针对圣斗士而准备的啊——嘶,现在想来,如果我们这边能够将这位女神召唤出来,那么——会不会有人把……那一个家伙也召唤出来呢?史昂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要头痛的事情已经这么多了,如果真的有人把那个家伙也召唤出来,那就糟糕了啊。
月色下,身披甲胄的金发女神抬起头来看着微红的血月,目光投射向那遥远的河岸,眯起了眼睛。
火种在那里汇聚。
普罗米修斯,吾之旧友啊,我突然发现我还真是——有点开始讨厌你这个家伙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布倔脾气- -来,给根棒棒糖和小雅典娜一边吃去……
☆、开端和尽头(上)
未远川上烟云雾绕,而若是从上方看下去,便能够看到那缭绕的不祥之云中翻滚搅动的类似一条大章鱼,却原本章鱼要恶心庞大得多的东西,事实上,那紫色的庞大躯体,挥舞着的巨大触|手,即使是在海岸边瞭望的不明所以的群众们也能感觉得到那种压迫和恐怖。
龙之介在岸上近乎狂热到浑身颤抖,“太棒了啊老爷。”他这样喊着,“这简直是ol到了极点啊!”他挥舞着拳头蹦蹦跳跳的就像是个进到动物园里终于见到了自己最想见的大象的孩子那样。
而在未远川上,被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servant们正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如何打到面前这只拥有着超乎寻常的复原能力的大海魔,而唯一的办法只有利用对城宝具或者对界宝具给予超过它复原速度的伤害并且将其一举摧毁。
——但是事情却没有这样简单,saber的左手被黄枪的诅咒之力所伤,被封印起来了使用她的对城宝具的实力,而ncer虽然参加了对于caster的讨伐——但是他更加明白saber是强敌——为了斩杀面前的海魔,即使在这里折断黄枪让saber能够使用那宝具,稍后自己则更加出于劣势,要怎么和saber对阵呢?迪卢木多奥迪那并不傻。
而一边的时臣则因为吉尔伽美什的任性而根本无法劝说这位王者使用他那足以一记将大海魔销毁的乖离剑——也对,雷莎挑起一边的眉毛,那个大海魔恶心到自己都不愿意用宝具去碰它,何况是高傲到那种程度的吉尔伽美什,时臣该后悔自己召唤了这么一尊大神回来供着吧?她冷笑了一声,不过要处理掉那只大海魔的不是自己。
她从刚刚开始就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当那个和saber有着相同样貌的少女出现在所有servant的面前是,不管是伊斯坎达尔还是远远观察着这一切发生的卫宫切嗣都皱起了眉头——面前的少女有着一张和saber很相似的脸,如果仔细看的话,她们的眼神都是相似的,只是后来到来的少女看上去更加的年长一些。
拉美西斯二世微微扁了扁嘴,随后笑道,“喂喂,saber,你还有个双胞胎姐妹吗?”倒是也只有这个家伙在这种时候还能开玩笑,换来saber严肃的眼神剜了他一下,“嘛嘛,开个玩笑嘛,比卡亚都要禁不起逗。”拉美西斯二世耸了耸肩膀,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会和伊斯坎达尔联手。
不过即使是联手,也不代表他日后不会找这位王者做个了断,他们都是曾经威震一方的帝王,对于这种事情如果分不清楚那就真是搞笑了。
与saber类似的少女摇了摇头,“吾并没有姐妹,”她那漂亮的眼睛定格在旁边的saber身上,随后叹了一口气道,“吾名,贞徳达尔克。”
贞德达尔克,这真是caster三番四次称呼阿尔托莉雅的名字,爱丽丝菲尔知道关于贞德的事情,当那个恐怖的刽子手称呼saber为贞德的时候她曾经想过也许贞德和saber万分相似以至于连伴随在贞德身边多年的吉尔斯元帅都会将两人错认吧——直到现在见到贞德她才发现,她和saber确实很相像,不管是容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