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个叫潘多拉的少女一样,可爱到了让人愉悦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考试周,在此请假半个月进入考试复习状态希望大家谅解
潘多拉最可怜的地方在于,她一切存在的意义都被神为的定格在了冥王军和哈迪斯身上,哈迪斯是她在失去一切时候唯一存在的理由,失去了这个理由她连存在的意义,最后的依托都没有了,这对于需要他人认同和必须存在精神依托的人类来说几乎比死都可怕,所以这姑娘就是一个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
☆、第六十八章
“小虎子……我的螃蟹和酒呢?”阿塔兰忒抱着胳膊挡在天秤宫前面,就算带着面具童虎都觉得自己能想象到她的表情,自从知道自己是从中国来的之后,自己常年被这个前辈敲诈各种好酒好醋好螃蟹……
童虎直接垮了肩膀,“喏!”他拎出一个竹篓,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里面生猛的大闸蟹吐泡泡的声音,“下次别叫我帮你带蟹了,路上死了一半,还有你的黄酒和花雕倒是可以。”
“才这么点啊……”阿塔兰忒伸手将竹篓晃了晃。
“拜托,我自己家乡的东西我自己都没吃多少好嘛,你多少给我剩点自己尝尝啊,要知道这东西在我们那里只有有钱人才吃得上。”
“对你来说弄这个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阿塔兰忒打开竹篓拎了几只被五花大绑的螃蟹出来,提起旁边的花雕酒和黄酒转身往里面走去。
“圣斗士的能力是拿来捞螃蟹的吗?!哎!你去哪里?”
“找地方喝酒。”
“……”
阿塔兰忒跟十二宫内部镇守的一些侍卫打完招呼,路过射手宫的时候留了两只螃蟹在桌子上转而去了教皇厅,而等她一碗酒把萨沙呛得直咳嗽,辣的直流眼泪消灭完所有螃蟹从十二宫下来转而往占星楼去的时候,她看到蹲在训练场发呆的史昂。
“哟,小绵羊这样子倒是很少见啊?”
但是这次史昂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那轮近满的皓月,阿塔兰忒随便在他不远处坐下来,“想回去看白礼老头的话就回去看呗,当初和师匠闹别扭自己一个人跑来圣域当圣斗士,现在又想回去了?”
史昂还是不说话,阿塔兰忒站起身来,却听见这个现在已经窜的比自己都要高的小家伙说道:“我只是在想,这次圣战,师匠他……也许会死吧,不,不知道我们中间又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
“小虎子的家乡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未知生焉知死’,你想太多了少年。换句话说……谁能一直活着不死去?”阿塔兰忒又重新坐了下去,手掌撑着脸,掌心传来面具那种凉凉的触感。
“我啊,从小就能从圣衣里面看到它已经逝去的主人的记忆,从小到大,不管是什么样的战斗什么样的死亡什么样的热血澎湃……都已经看到了很多很多……”史昂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用一种近乎怀念的语调这样说道:“热血,希望,战斗,死亡……很多很多的东西,那个时候的我,感觉能够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的我,就像神一样……”他低下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很可笑吧,因为这种力量而感到自我沉醉的我。”
“没什么可笑的。”
“?!”年仅十七岁的史昂抬起头来,天蓝色的眼睛里面透出一种诧异。
“无论是天赋还是力量都是会迷惑它的拥有者的,为此感到骄傲,甚至是自满,都是作为人类的正常反应。”阿塔兰忒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的皓月,“同样的,面对恐怖,面对死亡,面对杀戮,觉得恐惧也是人类本能的反应。”
“但是……我们是圣斗士啊。”
“啊,对。”阿塔兰忒的声音瓮声瓮气却带着一丝让人觉得没什么恶意的笑音,“我们是圣斗士。”
“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史昂突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阿塔兰忒对他来说是前辈,自己的这种想法对于前辈来说一定很可笑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斗,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作为圣斗士,他一开始其实只是和师匠闹别扭,成为了白羊座圣斗士之后又讨伐了自己原来的师弟。
他们不是为了死亡而去战斗,但是,他依旧觉得很迷茫,“如果说那是宿命……未免也太苍白了些。”他这样说道,仿佛不经意的,很轻很轻如同梦呓。
“宿命啊……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阿塔兰忒提起酒壶,“来一口吗?小虎子家乡带来的。”
“谢谢。”史昂接过酒坛喝了一口,虽然以前不是没有尝过青稞酒,但是二锅头对他来说似乎确实是太烧了一点,他被呛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