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有说他们拿了什么吗?没有对吧?嗯,我真的没有出卖他们哟……
在拍摄现场,沙加完成了一组拍摄之后,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喝水,阿布拿着玫瑰花茶走到他旁边,顺着沙加的目光,看了看一边正在和李丹朱聊天的叶雪。
“怎么,喜欢她?”阿布罗狄开门见山的说道,顺便往旁边的板凳上一坐,调侃般的说道,“不好好追人家,闷在心里有用吗?”
不得不说阿布罗狄是个很细心很聪明的男人,沙加苦笑两下说道:“我敢说吗?即使说了,也会被当成是开玩笑不是吗?这个家伙,其实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这样的人,即使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也不会当回事的。”
“不说的话,就什么都不可能。”阿布罗狄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说道,“对了,艾欧里亚上次跟我们说的,他和亚尔迪一起开得那个健身房你去过了没有,上次去我们还嘲笑说不要建着建着搞成圣斗士候补训练了,听说他们现在做的很好啊,客人不少,改天要他们请吃饭。”
阿布布,你也被天朝人同化了……
“去修罗的餐馆?”沙加轻笑了一声,“你和那位怎么样了?”
这当然指的是李丹朱和阿布罗狄。
“打算明年六月份订婚。”阿布罗狄也笑了,“她打算结婚以后辞职,和我一起去瑞典生活,我们想过过平静的日子。”
“恭喜。”沙加由衷的说道。
“谢谢。”阿布浅笑道,“话说回来,其实你想看叶雪穿纱丽的样子吧?”阿布罗狄现在的表情有点促狭,他眯起眼睛对着有点尴尬的沙加说道。
“有这么明显吗?”沙加尴尬的说道。
“看看那边。”阿布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李丹朱正在对着叶雪上下其手,而叶雪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纱丽。
那一瞬间,沙加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有一些东西,可以通过遥远的时光,再度出现在一些人的眼前,唤起他们对于过往模模糊糊的记忆,这个场景,那个穿着火红色的纱丽的人,似乎……在很遥远很遥远的过去曾经见到过。
那份熟悉的感觉,跨越了千年的时光,重新从他的心湖泛起。
……
“你怎么了?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发呆?”叶雪吃饭的时候对着捧着饭碗咬着筷子发呆的沙加,照理来说,印度人吃饭应该是用手抓的才对,但是叶雪坚决不允许某只仓鼠用爪子抓东西吃,因为看上去真的像只真仓鼠一样。
“没事。”沙加楞了一下就回神了,继续食不知味的扒白饭,连夹菜吃都忘记了。
“哦,顺便问一句,你们印度人上厕所真的不用纸吗?”叶雪嚼着嘴巴里的手撕包菜淡定的问道。
“……谁说的。”沙加无语的看着叶雪,换来后者一个好奇宝宝的纯良表情,仿佛再说:我真的真的没有膈应你的意思哟,我真的真的只是好奇你们的一些生活习惯而已哟……
“晋江上一个叫万岁的家伙,他好像很喜欢吐槽各种被吐了一万遍啊一万遍的各种印度梗啊……每一次调戏像你这样的印度阿三都喜欢用各种这样的梗……比如说火车卖挂票啊,苦行僧果奔挂咸肉钩啊,恒河上面飘着腐尸啊……话说回来,你不会买了挂票一路挂过来的吧?”叶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询问某人。
沙加,不能生气,跟她生气你就输了就输了……不能生气。压下用天魔降伏暴打某个家伙一顿的冲动,沙加继续低头扒饭,“我没买挂票,我自己走的,还有我是肯定用纸的,别人我就不知道了。”万岁是吧?!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
是夜,沙加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白天阿布罗狄说的那些话,想着自己要是把话说清楚,会有几成胜算。想着想着,他就闭上眼睛,算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拖一天是一天。
迷迷糊糊间,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穿梭在人群之中,人们一个个穿过他的身体,他迷迷糊糊的跟着人群走向他们赶去的终点,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他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曾经见过这个美丽的少女,她舞蹈着,活泼灵动如同火焰,优雅如同恒河的浪花。
纵然大家围绕着她呼唤她的名字,把钱币砸在她的脚下,她也只是舞蹈而已,灵动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倒映出任何看客的身影,沙加知道的,少女有着一个特殊的身份——加尼卡。一个美丽的加尼卡。
沙加想看的更加清楚一点,却始终迷迷蒙蒙的看不清,他只看见不远处的一辆华丽的行车里,一个看上去万分熟悉的身影正痴迷的盯着舞蹈中的少女的每一个动作,起伏不定的臀峰,摇曳柔软如同风中莲花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