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觉得她姨娘说得极对,她与贾珠一定是哪里犯冲。不然她嫁个人怎么就那么多的波折呢。

嫁人前,云氏就不太满意这门亲事。当然,这种不满意是从最开始的满意一点一点跌出来的。

出嫁前夕又被元姐儿两个巴掌扇肿了脸,云氏对这门亲事的感观都跌到了被逼良为娼,强抢民女的程度。

行吧,嫁都嫁了,认命吧。

可她就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会那么善变呢。

出嫁前打听到的一心向佛,温柔贤惠又特别体贴人,仁慈善良的婆婆怎么就变得面目全非了呢?

不是她夸张,是所有能形容人恶毒的词语都可以用在她这位婆婆身上。

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吃了好几次亏,又回了两回娘家后,云氏直接想通了。

靠天靠地,靠山靠水都不如靠自己。面对敌人就两条路,要么战,要么跪。

于是被云太太和云光姨娘‘捧’着长大的珠大奶奶云氏直接升华了。

她虽然没有元姐儿的怼功和天然优势,但在元姐儿不管二房家事的前提下,云氏在太上皇的第一个孝期里直接将自己折腾得满城皆知。

云光长女悍如匪!

一个对着儿子说媳妇不贤不孝,一个对着自已男人说着婆婆磋磨人。受着夹板气的贾珠则是更加的偏爱房里的姨娘和通房。

于是云氏不但上怼婆婆,还要下斗男人,打压偏房侧室,最后斗得她男人真的是宁愿寒窗苦读书也不乐意靠近后院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