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说的是,妾记下了。”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邢夫人见绿柳附和,心情转好,不过眨眼间又想到了贾母时常找她撒气的事,又开始纠结了。
要论揣摩邢夫人的心思,绿柳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见邢夫人一张脸从笑转苦,绿柳瞬间便明白了邢夫人想到了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总说老太太不待见您,可也没见过几个像您这样隔三差五就摸老虎屁股的儿媳妇呀。
“天气渐冷,一早一晚最是受罪。咱们大房又离荣庆堂远了许多,往来都是要坐马车。太太这几天不如”装个病,躲躲风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绿柳吩咐道“就这么办吧,等明儿天一亮就派个人去请太医。行了,都安置了吧。”从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一直到折腾到现在邢夫人坐在自己房里,所有的疲累都爬了出来。
闻言,绿柳欠了欠身,带着迎春走了出去。
邢夫人见这娘俩走出去了,放心的吐出一口长气。叫了身边的丫头,梳洗睡下不提。
荣国府就是司徒砍培养探子的摇篮,探子的中转基地。自打司徒砍来信让她回了荣国府就争取住在之前的那个小跨院时,元姐儿便知道司徒砍怕是早就安排了人手在那个院子里了。
果不其然,就在元姐儿回到小跨院,走进暖阁梳洗时,某位畏女病重度患者就堂而皇之的坐在暖阁的炕上,还是盘腿大坐的那种。
元姐儿站在暖阁的门口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司徒砍,眼里波光潋滟,似有千言万语。
元姐儿一进院子,司徒砍就听到了院子里的喧哗之声。此时他一手拿书,一手支在炕桌上,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元姐儿。
四对相对,二人的眼中除了对彼此的情谊,都还有那么一眯眯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