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正带着几个儿子和朝中大臣在那里议事,消息传来的时候,众人的视线都放在了十二和当今的身上。
十二的脸色难看极了,当今的脸色虽有些难看却并不太明显。
当众人都在想着不是亲生的,平时再宠,关键时刻就看出来的时候,当今站起身,说了一句稍后再议,便大步离开了。
十二紧随其后,其他皇子互视一眼也跟着去了。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便都回自己的营帐里准备一份探病的礼去了。
元姐儿犹如一只木偶一般被楼叶和九公主的侍女侍候着换了身衣裳又松了发鬓,像个没有知觉的洋娃娃好不可怜的趟在自己的帐篷里。
楼叶看一眼元姐儿,就回头瞪一眼夏粮。
本来守夜这活是夏粮和东子轮留干的,后来元姐儿觉得这样不行,会将两人都熬坏的。便决定让东子晚上负责守夜,白天留在帐篷里休息。
楼叶看家,夏粮跟她回来进出。
此时楼叶心里怨怪夏粮没保护好元姐儿不说,只夏粮心里也很自责。
他牵马走在马侧,竟然没有发觉那箭射过来。想到这里,夏粮就愧疚得不行。
“太医,您快给我们公主看看,到底是什么毒,不破皮都可以让人昏迷的?”
太医是司徒砍的人,就是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就是时常为元姐儿的装假看诊断书的那位。此时自是用心救治,然而他诊脉了半天,那是什么也没诊出来。等到夏粮情急的问出来,太医叹了口气,羞愧道,“微臣医术不精,竟然查不出公主所中何毒?”
说是中毒了,可看这脉相是真的诊断不出来呀。
九公主和十二皇子妃呆在里间元姐儿床榻前。北狄王却只能呆在屏风隔出来的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