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砍摸了摸鼻子,冷着脸说道,“既有这等病,就不应该随便出来走动。既然公主不怪你冒犯之罪,本王便也不追究了。来人,送客。”
司徒砍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王夫人在这里,他是没办法再回西暖阁了。于是便准备出去绕一圈,再从他书房的密道走回来。
司徒砍走的干脆,被人送客的王夫人就是想要赖在这里,也只能被沉香带着人‘送’到了二门处。
“您是公主的至亲,便请您在此处上轿离开吧。”说完沉香小手一挥,王府下人训练有素的将轿子抬过来。
王夫人见此,只得扶着周瑞家的手上了轿。
坐在轿子里,王夫人一张脸阴沉似墨,此时若是用帕子碰一下,说不定都能沾上一层厚厚墨汁来。
纯亲王府一行,当真是气得心肝脾肺都疼得厉害。
想到二房就是因为出了一个公主,才能在荣国府里跟大房打了一个平手。王夫人就知道,今天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出去。
若是让人知道她们母女失和到这般地步,那他们二房可就真的再没了与大房对擂的机会了。
只是一会儿太医又要怎么说?
瞬间,王夫人就又开始头疼了。
王夫人是儿媳,她要出府必是要与贾母说一声的。贾母听说王夫人要去纯亲王府见元姐儿,心中便知道王夫人会对元姐儿说什么,又会要求元姐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