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充愣,元姐儿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此时元姐儿那表情和那语气都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楼叶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到底将话接了过来,“那日奴婢去御膳房,路上被几个公公拦了下来,他们给了奴婢两锭银子,又将这药给了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便将银子和药都给了女官之后便是女官说的那般。”
来叫人的几位内官听了都不由的诧异,又现场打开了那瓶子,仔细的鉴别了一番,还真是茯苓霜,一瞬间,几位内官的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是特别多。
之后几位内官便带着那瓶茯苓霜离开了元姐儿的房间。
楼叶关上房门,询问元姐儿为什么不在此时痛打落水狗?
元姐儿笑着摇了摇头,“你系不系傻?”
“啊?”
元姐儿看着楼叶迷茫的眨巴双眼,笑眯眯的对楼叶解释道,“我这么天真,憨实的性子,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干痛打落水狗的事呢?这不附和本姑娘一惯的形象。再一个,我还在休病假,这种事情咱们不需要操心。”
楼叶:说人话,你是不是对天真与憨实存在什么误会?
“对了,你今儿去刘女官那里了吗?”
“去了。”楼叶想到被自家姑娘痴缠上的刘女官,微微有些同情她,“姑娘让我每天按一日三餐去御书房见刘女官,问她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害您。刘女官今儿仍是让姑娘安心静养,旁的什么都没说。”
“刘女官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乖乖听话,好好的静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