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儿想了想,接受了楼叶的提议,“那就一天一碗吧。吃太多,我怕不够伤心。”
楼叶:
原来您这伤心是靠吃多少表现的呀。
满头黑线的离开元姐儿的房间,楼叶便去了与元姐儿几间屋子相隔的刘女官的房间。这会儿正好是晚膳的时间,刘女官刚用了晚膳坐在屋里练字,听说楼叶来了,提笔的手就是一顿,于是一个斗大的墨点就那么落在了纸面上,将好好的一张字都毁了。
咬牙,叹气,深呼吸,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已经做成了习惯。
“贾女官怎么样了?她弟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事又至此,切莫因此伤了自身。”等到楼叶行完礼,刘女官便将这句客套话说了出来。
楼叶听了,又对着刘女官行了一礼,“多谢刘女官关心,只是我家女官对这个胞弟的感情极深,现在整个人还处于恍惚中,怕是最近几天的差事”
行了,本官知道了,不就是请假吗?
进宫不到两个月,三天两头的请假,都已经让人麻木了。
脖子睡落枕了,要请假。吃坏了肚子,要请假。来了月事,要请假。脸上长了个痘,也要请假。亲弟弟没了这种比其他理由更像理由的事情,刘女官早就想到了元姐儿会请假。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会请多少天的假。
掐指算了算,刘女官对于元姐儿的上班出勤率都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