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这死东西,可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出过这么大的力。
难道她还不如一个庄子里上来的村妇?
想到此,王夫人磨了磨牙。叔能忍,婶也忍不了。
张了张嘴,就想要损贾政几句,可转瞬间又想到了跟贾政有染的是亲闺女的奶娘。压下心里的火,准备稍后再算这笔帐。看着贾政眼眸带火,面目冰冷,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打扰爷的好事了,妾身这就带人离开。只我们元姐儿现在何处,妾身还是将她抱走,以免一会儿元姐儿醒了再扰了老爷的兴致。”
马蛋,好想上去撕了这对狗男女。
此时看着这一屋子丫头婆子以及自家大老婆,贾政早就脸皮胀红,一边整理衣衫,一边低头想着媳妇的话。
那奶娘早就吓得浑身跟抖糠了似的。在听到王夫人的话后,猛的看向身后倒塌的床帐,脸上一片惊恐。
床柱倒了,床帐塌了。还有这么一帮人进来,大姑娘被埋在下面好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是
想到那个可能,奶娘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若说与男主人有染,还有活路。那么若是与男主人偷腥导致小主人夭折,怕是别说她活不成了,就是一家老小都没了生路。
奶娘一脸惊恐的回头,手指颤抖的指着床里。贾政也想起来那会儿子色心上来,他闺女被安置的地方,当即那张脸也是由红转黑,有黑转白。
这两人的脸色和动作,王夫人看得清楚。心里咯噔了一下,瞬间朝着那倒塌的床角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