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媚眼如丝的瞪了贾政一眼,声音含春,“老爷~,你坏死了。”
下一刻咱们刚刚打了一个寒颤的元姐儿,便被抱着放在床里侧。然后就又被迫听了一场少儿不宜的直播。
粉藕般的右手捂住眼睛,元姐儿的左手下意识的朝着不远处戳去
实际上是除夕出生的元姐儿,现在已经半岁大小了,早就脱离了刚刚出生那会手脚都不听使唤的窘境。
六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穿着大红绣五毒的肚兜,红纱小裤,元姐的胳膊和手都自由的没有任何拘束。
奶娘为了方便她与贾政的那点事,还特意将元姐儿放在了床里侧,靠床柱的位置。
虽然小身子面朝里面呆着了,可不得不说该听到的都听到了。百无聊赖的元姐儿,只能一边在心里咆哮,一边用手指戳着什么。
只是戳着戳着,元姐儿发现不对劲了。睁大眼睛看过去,瞬间斯巴达了。
床,床柱子要,要断了。
元姐儿暂住的这间耳房大床,并不是普通样式的四柱架子床,而是双柱华盖床。
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罗汉床,上面支着一把床那么大小的长型伞。
只是普通的伞,伞柱是立在伞中间。而元姐儿这张床上的华盖,则是有两个伞柱。两个伞柱分别立罗汉床靠墙的那一面。
这张床还是贾母亲自去荣国府的库房里找出来的。说是极为匹配她大孙女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