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也仅仅是武痴性子发作,想要一探这刀法的究竟。
自己凭天赋记忆,将这套刀法返本溯源,作为资粮增长自己的刀道造诣,虽然也逃不过一个偷学,但九成九是自己的本事,可不是你屠牲刀法能比的。
况且你南乡中人人不避讳,光明正大的屠宰牲畜,那就别怕人家学会。
项央的话说完,那少年也不再浪费口水,脚下爆发一层气浪,瞬间贴近项央,手掌作刀劈向项央的左手小拇指,掌锋摄人,正是要直接卸掉项央的拇指关节。
这刀法是项央认识的,旁边众人熟悉到骨子里的屠牲刀法,以掌作刀,贴近骨骼关节,看似是砍,实则内中的运刀法门乃是挑。
这少年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将屠牲刀法化为对敌手段,一出手犹如雷霆乍现,武功还算不错。
不过项央的动作更快,后发先至,同样是右手并掌,自上而下刺在少年并掌的手背前,无声无息,却后发先至,速度力道也不比少年快,落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带着特殊的韵味,很古怪的感觉。
而少年正嗜血的微笑,却忽然发现项央的左手在眼前消失,反而自己的手背一股刺痛感生出,刚要再反应,手腕忽然被项央扣住,如何发力,用气,都难以动弹。
“好了,小孩子不要成天打打闹闹的,要多多修心养性,不然你这刀法虽然越来越强,但性子怕也是越来越野,回去好好练两年再说吧。”
项央摇头,以他的武功对付这少年,纯属欺负小孩子,微微一甩,直接把那雄武的身躯高高抛起,划出一个弧线。
少年人在半空身体僵硬难以动弹,目露惊骇之色,他这吨位体格被扔这么高,真气又被项央封锁,落地后只怕会被摔出内伤。
好在项央并没想和南乡的人直接开撕,手上用了巧劲,少年是双足落地,随后身体恢复正常,满脸惊骇的看向项央。
他是闵家七支同代人中练武最勤奋,也是如今武功最高的,然而面对和他一般年纪的项央,却如同被猴耍一般,实力差距难以估量,这太不可思议了。
围观的汉子们也是睁大眼睛,看着项央不自觉的后退几分,这人好厉害。
“你很强,我叫闵恒沙,多谢你手下留情,不过还是要提醒你,南乡不欢迎外来人。你若是真的闷,可以去外面的河边钓鱼,千万不要乱逛。”
闵恒沙虽然莽,但不傻,刚刚项央若是下狠手,那刺击就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直接撕碎他的右手,坏了他练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