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邓大哥这是放松不少,准备找我喝酒,谈天?”
项央不是好酒之人,也不排斥。
况且邓春觉对于南乡很是了解,他也想在喝酒中多知道一些情况,闵家的人可是神秘的很。
闵家与庄家那些精通某一套精妙刀法的后辈是其一,既然学了刀法,为何不学内功?
若是内功失传也就罢了,但闵娥大伯内功惊人,还要超出项央许多,可见并非如此。
再有闵娥的大伯,如此强横的一个武者,就算不是好客之人,也不该对自家侄女带来的高手如此排斥,是为了隐瞒什么?还是南乡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怀着满满的疑惑,项央与邓春觉脱了靴子,盘腿坐在冰冷的炕板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烈酒,一股热气从腹内升腾,传遍全身,也就不觉得如何冷了。
项央有意开口,邓春觉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他在清江府任职多年,走南闯北,又深受霍怀安的器重与信赖,了解许多隐秘之事。
譬如说这南乡的闵家与庄家,两姓之间合平相处了几百年时间,历经沧桑变幻,代代在此,战乱也不曾流离,屹立到今天,也可算上传奇。
要知道这当中不知有多少强大的帮派,宗门也都销声匿迹,永远的埋藏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这闵、庄两家是个厉害的家族,对待后辈实行优胜劣汰,每一代都要选出七支分族,七支族人中各选出一位最有天赋的人留守南乡,七人再在家族诸老的见证下争夺家族话事人,如此,每一代的家主不说雄才伟略,也是目光深远。
至于那些支脉的其他人,可以安稳留在南乡,耕种打猎为生,也可以外出闯荡,自己打拼。
比如这一代的闵霸先,也就是夫人的大伯父,就是他们这一脉的最强者,也是整个闵家现今的话事人。
他的武功我不说,以小项你的武学造诣也能看的出来。”
这是两家的生存方式,项央看来还是很合理的,至少保证每一代的家主都是有能力有水准的人,这就避免了一些灭族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