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不能全信他说的啊。
那家伙是个“欺诈师”啊。
况且,不出外勤,那一年前的枪伤,是怎么来的?
忍足脑子里迅速地刷屏了如上的念头。
他当然也明白这样的担心很没道理,什么消息也没有,警局那么多人,再说受伤的还可能是证人甚至是嫌疑人。
可是……
可是……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他和仁王,是恋爱关系啊。
他喜欢他。
也关心他,担心他。
在意他,挂念他。
爱……他。
忍足深呼吸了两次,重新扣上白大褂扣子的手还是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功夫去压制手的颤抖。
来交班的同事好奇问道:“忍足君?你不回家吗?”
“这么大阵仗,可能会人手不足。”忍足扯了扯嘴角,“我去看一看情况。”
“忍足君说的对。”同事点着头。
忍足才不在意这到底有没有道理呢。他就是想去看了又如何?这是他工作的医院,还有哪里不能去吗?股东名字前面都还有“忍足”两个字呢。
电梯太慢,走楼梯更快些。
膝盖有些酸,年纪大了?
忍足一路下到门厅。
到的时候担架已经抬进急诊室了。
跟着的几个警察身上有些脏乱,似乎也起了争执。
忍足走过去时听见了只言片语,大概是设了个套,引诱了什么什么的。
所以到底受伤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