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

“不,只是在征求意见。”仁王一边笑一边表示自己的坦然,“这是我也不太确定的事。”

“你确定我和你父母见面,会没事?”

“不确定。”仁王道,“这只是一个阶段性的,嗯,情绪表达?”

忍足在电话那头很低地笑道:“这可不是适合在电话里谈的话题。”

“那就见面再说吧。”仁王道,“关注新闻是好事……虽然你是不太可能在新闻里见到我的。”

“一切保密?”

“专心工作呀。”

其实聊了电话才发现,他真的挺想他的。

并不是多么迫切的想念,而是渗透性的,层层叠叠却很薄的。

孤独太久的人一旦习惯了拥抱,那么那份温暖,就真的很难再舍弃了。

仁王舔了舔唇,想他也是血气方刚的中……阿不,不是中年,是青年男人啊。

青壮年,对,青壮年。

心里不想,身体也会想的。

……不,不能这么不纯洁。响应领导的号召。

他还是用心灵想念忍足吧。

仁王挂了电话,回到了值班室。

他打开电脑,又重新打开邮件的页面。

“对手”比想象的更理智,撒网一样散发在青少年邮箱里的邮件在初步拦截过后还有不少。

仁王主动去撩,也没有得到太多回复。

这样冷静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了。可又真的是这么冷静吗?

如果从头到尾都没有情绪,老教授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