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起码和我说一声安全不安全?”忍足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不想再在我工作的地方见到你的。”

“不会的。”仁王推了推他的肩膀,“卡片也不能说明什么。况且我白天在警局,有什么好不安全的?”

都是空话。

睁着眼说瞎话。

忍足却也没办法再追问更多了。

仁王当然是知道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的。

当初收到邮件的人真的很多,回复的人也很多。按照几个邮件的心理暗示去做的人更是不少。这个案子当初闹得那么大,便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动手的人真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直接伤害者和间接伤害者,哪一个影响更大?

仁王当然是什么都没做的。他只是在警察找到他的时候配合了工作。

邮件里的心理暗示对他没什么用。

还有什么呢?让那个年初才放出来的人对他另眼相看的理由?

是只有他一个人成了老教授的学生。

所以给他这样明显的提示,也是这个原因吗?

这算是宣战?

还是误导?

焦头烂额。

仁王半夜里迷迷蒙蒙没怎么睡着,整个人脑子里还在想着案子。以前经历过的,和现在这个。

他还是很难过,一想到案子就想到老教授,一想到老教授心里就凉的发疼。

记挂着还和忍足躺在一张床上,他僵着身体没有翻身,侧着背对着忍足自顾自闭着眼睛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落在肩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