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专家有些是退休返聘的,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接触的机会。还有的是他跟着父亲交际时见过的,聊过一些场面话。现在是大好的“偷师”机会。
忍足事业心不弱,自然把大半的精力都投在了这上面。
他和迹部的接触不多也不少。
迹部也不是每天都来探病的,隔几日来一次的光景。不一定都碰上他值班。
很多时候别人越是在意自己才越发别扭。
而放在忍足这儿,仁王没什么表示,他反而有那么一点的失望。
也不知道在失望什么。
这种情绪没能堆积很久。
仁王那边出事了。
是九月的一天,心理研究所的研究员早晨去上班,发现老教授死在研究室里。
老教授也有七十多岁,若是当真过劳死在研究室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现场很干净,老教授看上去就像是睡了过去。可是第一目击者的研究员却马上报了警。
因为老教授的模样,分明是他最新的论文里用来当做案例的受害者的模样。
看似是安眠药自杀,其实是凶手远程挑唆犯罪。
摆出祈祷的姿势,仿佛希望下辈子安平喜乐。
老教授并不信教,而研究员忙论文忙了几个月,再清楚不过细节了。
仁王收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和老教授不是血缘关系,不用避嫌。
他收到通知就去了现场,微妙的感觉让他全身发凉。
然后是法医的报告和现场的照片,还有老教授已经收尾还没完全定稿的论文成品。
案子就分在重案组,人际关系的调查和细节的排查按部就班地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