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曾经那样爱过的人,于是就连粉饰太平都做不到了。

可看着仁王的表情,忍足却还是有那么一点难过。

他不知道这样的难过从何而来。

他很想现在给仁王一个拥抱,却不行。

那就尽量贴近一点吧。

错开了一点位置,肩膀便能和肩膀相贴。

肩背上有了支撑,仁王愣了一下,接受了忍足的这份好意。

他不会说他不需要这个。

这是忍足的体贴,他欣然接受。

接着他又有些好笑:他对柳生的婚礼没反应,忍足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弄得他好像很悲情。

到底是他太淡漠,还是忍足的共感程度太高?

看起来冷淡,原来是个这么容易心软的人吗?

仁王什么都没说。

忍足的问题,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没什么,他自己问题也很大。

两个都不算完全正常的人,做一对病友也很不错。

而现在,他也不觉得忍足的问题有多棘手。

表面老司机,其实是纯情文艺青年,这种设定也挺带感的?

仁王的笑容里变得真心起来:说忍足纯情,这话让别人知道一定会有很多人说他脑子有病,噗哩。

婚礼的仪式结束后是自助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