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一遍一遍的问我啊?”忍足走过去。

仁王就坐在钢琴凳上,钢琴的盖子是合上的,定期有人清理,黑色的表面还隐约反着光。

忍足没怎么犹豫就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了钢琴盖上。

这让他几乎将仁王环抱住了,只隔了一掌的距离。

仁王轻哼了一声:“我一遍一遍的问你,够客气了。”

“其实你这么长时间,也看出了很多东西了吧?”

“所以呢?”

“不要说破。”忍足弯弯眉眼。

仁王看腻了他这副温柔小意又体贴的模样。

仰了仰头,鼻尖碰着鼻尖。

他抬起手摘下了忍足的眼镜:“那就贿赂我啊。”

忍足又忍不住笑出来了。

他今晚被逗笑了很多次。

怎么可能会生气呢?这样直白又类似于玩笑的方式,就和调侃也差不多了吧。

他知道仁王也只是把这个当做手段。

明明都不是多纯良的人,偏偏都维持着温柔多情的面貌。

多有趣。

他低下头。

时隔两个多月以后的第二个吻。

比起来,这个吻要比起之前那个纯粹的试探性,又或者是发泄更多的吻,要温柔缱绻的多。

本身情人节这个时间就太特殊了,会为了这个日子做特殊的准备,一些没能言明的事也好像不用掀开就有了结果。

于是一个吻很快就变成了燎原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