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够安分吗?我宅在你家都快成为蘑菇了。”仁王叹了口气道。
临出门前忍足给他塞了把伞,说我难得不值班你居然要夜不归宿。
我才住进来几天啊。仁王哂道。
他对着忍足晃了晃手指,笑着说这也没办法,谁让你没他们重要。
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忍足倚着门也跟着笑。
仁王没理他,下楼的时候想我要是说你比他们重要这才是见了鬼了。
才多久啊?
有一个月吗?
从住院开始算,就另当别论了。
东京的交通状况算不上好。仁王懒得开车,索性转了两趟公交。就这样还算到的早了的——两年前就调到东京工作的柳不说,真田和柳生都还在神奈川工作。
仁王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上楼推开包间的门。
布置的颇有小资情调的居酒屋里还点着熏香,中和了不少清酒的气味。包间里的矮桌上摆了些冷盘和水果,靠窗的那一溜桌边是一排酒瓶。
仁王贴着墙坐下了。
他把原本就只是披着的风衣脱下来叠好放在身侧,挽起了毛衣的袖子。
丸井凑过来左右打量了一下:“你看上去还好。”
“本来就没什么事啊。”仁王道。
坐在他对面的柳表情温柔语气温和,说话的内容却截然相反:“中了枪就别说没什么事了。”
“真的只是意外。”仁王有些无奈,“你去问真田,我这事儿在警局真能当笑话。”
“不用问,就是他和我说的。”柳道,“你这样好几年不声不响的,一出声就是大事……这种习惯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