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似乎连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东京综合病院七层的手术室?
仁王想起自己还没有问过忍足到底是哪一科的医生。
前些日子住院虽然总能见到忍足,但仁王自己的主治医生却不是忍足。
他知道忍足去做过志愿者做过援助,那擅长的就是急救?
……可一个医学博士也不会安排在急诊吧?
也不一定?
仁王侧过头看着窗外逐渐来临的夜色,最后还是决定别想这些让人头疼的东西了。
发呆时不会察觉到时间流逝。
甚至走廊时不时路过的护士和家属们间歇性的喧哗都隔了一层,入不了耳进不了心。
仁王靠着墙看着窗外,盯着被夜色阻隔还隔了一层雾的月亮发呆。
半圆半弯的月亮在光污染下挂着一圈光晕,居然也很有几分朦胧的美。
忍足从手术室出来就一眼望见了仁王。
……真不是什么心有灵犀,而是在大冬天就披着一件大衣还敞着,这样的造型实在是非常抢眼。
况且这人是看上去比实际要瘦的类型,大概是体脂率一直保持的不错而骨架放在那里,穿着长款风衣斜靠在墙上的样子就像在拍什么写真。
忍足摘下口罩和家属说清楚了病人的情况,又做了交代。
他去更衣室换下了刷手服,走出来时发现仁王还是同一个造型。
“你发什么呆啊。”他走过去。
仁王近距离听到他声音才猛地回神。
回过神来才觉出冷。
眯了眯眼,仁王伸手拢了拢衣襟。他转过头,望见忍足带一点疲惫的神色。
“没什么事就给你送个外卖。”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