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负担。
而原本的仁王对这种事是排斥的,也往往会顶回去。几次以后也就放弃了。
“你变了很多”这种话,往好的方向想也可以。
或许和陌生人相处会更没有负担感。
他这么想着。
然后一抬眼看着来巡房的忍足,又将这样的定义做了轻微的改变。
熟悉的陌生人也不错。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私交,却事实上并不熟的,只听过源源不断相关传闻的……“旧友”。
又过了大半个月,仁王终于要出院了。
忍足来送他,看着医院门口的车和眼熟的只在最初几天见过穿警服后来就全都变成便服的几个年轻人忍不住道:“你的同事关系出乎意料地不错嘛。”
“是什么让你以为我是一个处理不好同事关系的人?”
“……曾经的立海大。”
“滚吧。”仁王佯怒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和他们哪里相处不好了?”
“感觉,感觉。”忍足摊了摊手,“话说回来,你这都要出院了……你爸妈知道你受伤住院吗?”
“我说我出差去了。”仁王面不改色。
忍足斜眼看他:“那其他人呢?我记得你有姐姐的?弟弟?”
“爸妈都没说,其他人也没必要说了,我一个人哪里不好吗?”仁王淡淡道。
忍足能察觉出他有些失落,却分辨不清这样的失落有几分真实。可这种情况下就没必要追究这个了。
抬手推了推眼镜,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我家的钥匙。本来应该提前几天帮你搬东西的,但你大概不太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我也没时间。所以……自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