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青云路,莫要回头,考个功名回来,光宗耀祖。”王正当则说道。
“是。姐夫。”陈孤鸿也应了。
一家人便在门前话别,不久后,陈孤鸿便与水剑寒,圆圆登上了马车。铁柱冲着小姐姑爷点点头,便扬起马鞭,驾着马车走了。
“哎。”
陈秀秀眼泪便如珍珠似乎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王正当叹了一口气,为妻子摸了摸眼泪,扶着妻子进去了。
离别愁苦,陈孤鸿心里边也不好受。但有一件事却颇奇怪,因为此去府学,王松是不去的,但是王松却没来送行。
不过等他走到城北的送客亭后。便是恍然大悟了。只见送客亭内摆放着一壶小酒,几碟小菜,立着一些家奴婢女。
王松穿了一身大红,笑容满面。陈孤鸿下了马车,见这阵仗,便是知道好友是费心思为他送行了。
心下暖暖,笑道:“真是难得你有这份心思。”
“为朋友送行,当然得费心思。”王松笑笑,然后举杯道:“饮一杯酒。便上路吧。学得大学问,中个进士回来。他日我便叫你大哥。”
“你这厮。”陈孤鸿哭笑不得,但听着王松这浑话,离别的伤感便也淡了不少。笑着与王松饮了一杯。道了一声“珍重。”二人便分道扬镳各自去了。
此去杭山府,跋山涉水自不必提。
……
这是一个重男轻女的时代,江湖儿女暂且不提。文人士族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因而大家闺秀多是只懂文字。知礼仪而已。
才女反而多见于青楼内女子,就似那施妙妙一般,以弹琴懂文而艳冠天下。但是这杭山府有一个怪胎。读书成痴,不仅要读那诗词歌赋,还要学那圣人文章,明白天下道理,囊括世间学问。
杭山府其下诸县有一座樊县。县内多出文人才子,乡绅众多文风浓郁。在众多乡绅之中,有一门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