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冷静一下,呼了家眷回家等待消息。本官待会儿自然会拿出真凭实据,正了陈孤鸿秀才身份的正当性。”
马忠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让这帮闹事的童生人仰马翻,但面对这情况却不得不忍气吞声。
“哼?正确信,有什么正确性可言?那陈孤鸿我承认作诗是十分厉害,做文章却是垃圾一般的货色,考了七八年还是童生。怎么偏偏今年却中了?”
“没错,这中的还诡异。那日我们亲眼所见,他进了考场搜身比我们轻百倍,做文章的时候喝是茶叶,一盏茶功夫就做好了文章。这不是你这狗官关照,又作何解释?”
“狗官,狗官!”
天运朝科举取士,童生们可以见官不拜,本就底气很足。更何况在场一百七八十童生聚集,自然是气势十足。
有几个血气重的,甚至骂了起来。
马忠脸都绿了,狠狠的记下了那几个,想着,“等我秋后算账,玩的你们倾家荡产,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破家的县令。”
这时候马忠也有些后悔,当初在考场那边做的有点过了。但他底气还算有,因为陈孤鸿的文章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他也没有泄露考题。
这时陈孤鸿们挤了进来。诸童生们认为是陈孤鸿与王松作弊,抢了他们的秀才功名。而秀才是可以功名对于他们来说自不必提。
这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顿时喷火的目光从县令转向了陈孤鸿二人,狠毒的骂声更不绝于耳。
“好个陈孤鸿,你还敢来见我们?”
“你这斯文败类,读书人中的狗屎。”
“陈孤鸿,你这狗贼,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诸童生大声高骂,甚至有几个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打算剥掉陈孤鸿,王松二人的衣服,这生员衣服在他们看来,份外刺眼。
“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