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许多生面孔,有的怕只是十二三岁,初生牛犊。而我们已经老童生了,经验丰富,有机会。”
费远也惊喜道。
二人不由浮起了欢乐之情,若是考中秀才,那就太棒了。正欣喜,钱飞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但却又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份名单上边的名字。
“陈孤鸿?!”
钱飞震惊道。
“怎么可能?他受到吴家的打压,没有人为他具保,更没有人为他互结。县令也得为难他,谁都能出现这份名单上,就他不可能,你一定是眼花了。”费远笑道。
“真的,你看看。”
钱飞口气很急。
“不可能。”费远仍然摇头,但仔细看名单,顿时不可思议。连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一股子焦虑心情,便涌现了出来。
他们二人当时没有与陈孤鸿互结,一来是迫于吴家压力,二来是估计陈孤鸿不可能成为秀才,属于没前途的人。
而如今这不可能出现,注定没前途的人,居然出现在了榜单上。
虽然还得经过考试,才会明了。但若是陈孤鸿得了秀才,成了秀才相公。他们就算也成了秀才相公,以后见面恐怕分外尴尬。
而且人生数十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保不准要有求于他。
钱飞,费远二人面面相视,心中都涌现出了不安之情。
不安的还有吴修德,这段日子内,吴修德已经数次前往县衙去见马忠了。结果每次都是吃闭门羹,就算派人去送书信也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