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左边一个壮汉给了王正当一拳头,然后一脚踹在了王正当的肚子上。“啊。”王正当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如煮熟的大虾似的,弓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想跑?先打他半死再说。”
坤哥狰狞道。
“是。”打手们轰然应声,然后齐齐上前拳打脚踢。
“啊啊啊。”面对狂风暴雨的攻击,王正当只能护着要害部位,承受着,惨叫着。身体上的疼痛不言而喻,但远远不及身体上的疼痛。
“我欠了三万两了,我糊涂啊,我糊涂啊。秀秀,孤鸿,我对不起你们啊。”王正当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心中直呼。
他好怕,真的好怕。粮铺没了,宅子没了倒是小事。他的老婆秀秀,他的小舅子孤鸿该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啊?
以后的情况,王正当简直不敢想象。
“啊呜呜呜!”王正当哭了,堂堂男儿却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断肠。
“哼。孬货。”坤哥冷哼了一声,对着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会意,把字条放在地上,半跪在地上,强行扳过王正当的手,此刻王正当被打的口中流血,他残忍的将王正当的手在口边鲜血上抹了抹,然后按在了欠条上。
“不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王正当双目一睁,便昏死了过去,人虽然昏死了过去,但眼泪却还在留下,与血水混合,让猩红的液体流的更远了,触目惊心。
“哈哈哈。”坤哥大笑一声,对着狗儿道:“去,把欠条带过去王家。让他们把房契交上来,再把他家婆娘给带来,卖去青楼。”
“是。”狗儿笑笑接过欠条,呼了十个兄弟,前呼后拥的去王家了。
王宅内。
王正当早早出门后,陈秀秀命了弟弟去买一些香料,自己则动手杀了家中的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