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公,您虽然做文章似乎不错。但是诗词歌赋,似乎不太擅长。”高庄一愣,委婉道。
“你知什么,我脑中有诗篇无数。”陈孤鸿傲然道。他脑生元神,前世记忆清晰可见,脑中诗篇不知多少。
狂放的李白,风格多变的苏轼。
华夏千古风流,他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小小的梁生。
心中计较完毕,陈孤鸿便淡淡对黑衣家奴道:“我们住,你们且去吧。”
“算你识相。”以为陈孤鸿服软,黑衣家奴脸上露出不屑之色,轻蔑一笑,便率领几个家奴一起离开了。
“哎。我们果然是地位低,又没有背景的童生。”王松哀叹了一声,脊梁骨都软了几分,失了不少锐气。
“哎。”
郑冲也是面色木然,叹息不已。
“哈哈哈。”陈孤鸿忽然大笑,笑的癫狂。
“孤鸿,你怎么了?”王松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说道:“孤鸿,莫非你是气疯了?可别疯啊,要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们别与这些权贵交集就好了。”
“哈哈哈。”
陈孤鸿却只是笑,转头四顾,见这柴房内有一个木盆,便席地而坐,双脚岔开,把木盆放在胯下,然后敲打木盆,纵声歌曰。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