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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生气势咄咄逼人,眸光锐利似剑。

“不是故意,而可能是无意间呢?”陈孤鸿稍稍皱眉道。

“不可能,那玉佩就算沐浴的时候,我也会小心放好。怎么可能遗失?”梁生摇着头,断然道。

“百密一疏。”陈孤鸿也不后退,昂首道。

“不可能一疏。”梁生争锋相对道。

“你是何人?”吴修德喝问道,他当然帮梁生,陈孤鸿又是名不见经传之人,他又是举人老爷,居高临下也无妨。

“回禀吴孝廉,在下乃本县童生,陈孤鸿与王松乃是朋友。”陈孤鸿作揖不卑不亢道。

“又是童生?你不在家苦心读书,却来这诗会凑什么热闹?”吴修德皱起眉头,不客气道。

连陈元,阮玉也稍稍皱起了眉头,认为吴修德喝的对。

“回禀吴孝廉,学生认为读书之道,在于一张一弛。用心苦读十日,未必一日游山玩水来的思如涌泉。县试在即,来一来诗会,以文会友,也无妨。”

面对举人孝廉,陈孤鸿气势也不弱,不卑不亢道。

四周读书人倒是为陈孤鸿捏了一把汗,这单纯举人也就罢了。这可是家大业大的吴家,伸出手指可就把你捏死。

你还顶撞。

郑冲,王松也张大了嘴巴,尤其王松,更是眼泪汪汪,好兄弟,讲义气。

吴正纯心中涌现出几分佩服,心想,“岁寒四友,各有特色,这位贤兄却是勇猛敢行。”

“哼。”吴修德见陈孤鸿再三顶撞,越发觉得厌恶,重重发出了一声冷哼,神色骤然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