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一个激灵,连忙跟上。一路跟着贾赦穿堂过院地回了东院。

进了屋子,带下人上了茶水,贾赦便将人都打发了。

“孽帐,还不给我跪下!”

老子还没死呢,就想着袭爵,当家做主了。虽然他自己对这个爵位也没啥想法,但是他却不愿意替这浑小子背黑锅。

嗯,琏儿这小子自来就胆子小,这主意估计又是王家那婆娘给他出的。

贾琏压根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刚刚喝了口茶,便听到自家亲爹这话头不对,连忙放下茶碗子便跪了下来,“老爷千万不要动怒,儿子做错了什么,您只管说,儿子一定改。若是因儿子的错而气坏了身子,儿子便是万死也难辞其究,求老爷保重身体。”

“哼,说的好听。我问你为什么将大门上的门匾换了,又是怎么拿了印章上的袭爵折子。从头说来,若是有一点隐瞒,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呃?”贾琏猛地抬头,不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老爷,不是您换的门匾和上的折子吗?你是知道儿子,儿子哪有那个本事?”

“胡说,还不老实招来。”他要是有那本事,早就不会让老二一家住在荣禧堂里了。

至于几十年来,憋憋屈屈的住在这马棚子边上。

贾琏是真的以为这事是自家亲爹在做的,一看亲爹这样,便知道不是,可是不是亲爹,谁又会想着他呢?

父子俩又是一通你问我答后,发现此事还真的不是他们干的。

“琏儿,会不会是你媳妇干的?”

贾琏想了想,摇头,“她现在天天宝贝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哪还记得儿子这个人呀。”

父子俩面面相视,这不是凤姐,那还有谁呢?

估计就是让这两人想破脑子,只要惜春不说,也没有人知道这事是谁在后面做的活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