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摇了摇头,刘妙不敢说,也不敢问,更怕林琳知道那几封电报是她发出去的事。

胡同口有卖早点的,林琳对刘家的饭菜没啥兴趣,而且也特别的想要尝一尝这个时代的豆汁是什么味道,于是毫不客气的以一种她请客,刘妙付帐的方式吃了一顿b市特色的早点。

饭毕一路无话,俩人保持着沉默和距离回到刘大伯家。

今天是正常的工作日,家属楼里大半的人都上班去了。刘大伯和大伯母却都一脸愁肠入骨的坐在家中长嘘短叹。

儿子被人关了起来,闺女那里还没有消息,俩人又怎么会有心情去上班呢。

九点多,俩口子还没有什么食欲,看了一眼时钟,大伯母刚要张嘴破口大骂一顿疏解一下心中的苦闷,刘家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大伯母抬头望去,竟然在房间门口见到了负气离开的闺女。心中那股悲愤暴怒立时便被狂喜替代,从床上坐起身,大伯母三步并两步的冲到跟口,拉着刘妙的手就开始哭诉。

“你这孩子,好狠的心呀,走了那么久,连个信也不捎回来。你说你怎么才回来?怎么才回来呀?妙呀,你弟弟出事了。”大伯母一边拉着刘妙哭嚎,一边还拿手在刘妙背上拍打。

虽然力度不重,可林琳却不由有些心疼起这妹纸。

前有原主顶缸,没了原主她却也要为父母对弟弟的溺爱买单。在父母心里,她与原主又有什么区别,都不及总是闯祸的刘贺罢了。

如果说刘妙在刚进屋时还对大伯母的激动感慨,现在就只剩下恐惧和不敢置信的怀疑了。

“妈,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你病了吗?”想到当初那几封电报,刘妙心里哇凉哇凉的。

大伯母的哭诉一下子就被刘妙的话打断了,这时候她也想起来她是怎么将她闺女忽悠回来的了。

可能是怕闺女再跑了,大伯母的两只手都抓在刘妙的手腕上,一边拉着刘妙往屋里走,一边小心的将她没病,但刘贺出事了,若是刘贺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就不说了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