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看了一眼刘大伯,抿唇笑了笑,“什么时候知道的……并不重要。我以为大伯更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不但刘大伯想知道,就是大伯娘和刘妙母女也挺想知道的。
“……从我记事以来,就发现咱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哦,我不是说大伯母只疼大姐和小弟的事。毕竟偏心的父母哪都有。”看到刘家人变了脸色,林琳顿了顿将视线转到窗户又继续说道,“咱们家里有许多部队和医院的东西。像是那个暖瓶,上面就写着xx部队比武第一名的字。还有脸盆里面的字,东墙镜子上面以及咱们家装糖的白瓷缸等等小东西上面都有字。
大伯和大伯母没有当过兵,咱们家也没有在医院工作的亲戚,那这些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呢?您知道的,小孩子好奇心都重。而且小孩的眼睛也都特别的亮。
我七岁的时候就住到了下面的仓房,仓房又小又黑,大伯母心疼蜡烛,只给了些许灯油,一小碟子灯油点不上一个小时就灭了。当时我可害怕了。
不过有位医生阿姨时常去陪我,只是她都不跟我说话。等到我上学了,识字了,我们才能正常的交流。原来……那位阿姨竟然是我的妈妈。”
林琳最底是个促狭的,她一肚子的坏水就没见她收敛过。明明说的都是胡言乱语,可她硬是说得极逼真,又用说话的语气和语调生生造出了一股子阴森鬼气来。
总之随着她的话,刘大伯与大伯母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苍白中透着青灰色,可见被吓得不轻。
而一旁的刘妙,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靠着大伯母头都不敢抬起来。
心里暗爽不已,林琳压下嘴角的弧度继续吓人,“我妈说她就是放心不下我这才迟迟不肯去投胎。好在她生前救人无数,又积了不少阴德。这才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大伯你们放心,此去d省,我妈也会陪着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