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中视线的死角,林琳靠着墙,将写了字的便签本举到杨光的视线范围内。

‘当事人叫国邦,是一名……你可以问他在这里住了几年了?房东一共加了多少回房价?’

杨光看了字,犹豫的看向可人,这么问不是让当事人又回忆起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吗?

林琳小幅度的点头,然后飞快的在便签上写下一行字,‘从根子上解决问题。现在已经不是涨租降租的问题。就算是此时说服房东以后不涨租,难道房东还会愿意将房子再租给这么一个人。

若不现在将矛盾转移,此时压下来,将来也有可能会被报复。’

看到杨光还在犹豫,林琳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早知道刚刚就她上了。

想到原著中杨光出的那个主意,表现上看起来是将问题解决了。可是更深层次的矛盾还摆在那里。

当事人虽然是挟持了房东太太,可是按着没有伤害人的前提来定案,最多也就是判个一两个月。那还是最多的情况下,一般这种事情,如果被挟持的人不追求,也不过是交一定的罚款就可以保释出去的。

一个加租就可以引发这人的暴虐性,若是等他出来,房东太太不肯将房子租给他,或是已经将房子租给了别人。事情就可能会演变成流血事件。

“国邦是吧。我是杨光,我是谈判专家,我是来帮你的。请问你在这里住了几年了?房东太太一共加了几次租了?现在房租是多少呀?”

杨光毕竟还是新手,此时就算有自己的想法,可是见林琳坚持又自信的模样,还是按着林琳的指示问了出来。

而这种妥协,是那半个月的试训打下的底子。

拿着小刀拽着房东太太的房客国邦一听到杨光这么问,先是痛骂了一阵房东太太的无良缺德,然后又开始细数了这些年,房东太太隔三差五就要加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