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日本以后,在绘画方面就懈怠了很多,出来一次倒是时时刻刻都想拿起画笔了。

怪不得当初仁王信誓旦旦地说旅行就是“找灵感”。

某种程度上这是真理。

——虽然他还是觉得,仁王作为一个建筑设计师说找灵感……有点奇怪。

法国隔壁就是意大利。

于是两个人时隔一年零两个月重临意大利。

一年后的威尼斯和一年前的威尼斯没什么区别,就连广场上扑棱着翅膀的鸽子都还是那副傻愣愣的样子。长得胖了就被海鸥瞧中叼走,长得瘦的还觊觎游客手里的饲料。

他们又去坐了船。

这一次是以情侣的身份一起坐的冈都拉。

穿过叹息桥时,幸村握着仁王的手臂就把人拉到身边,顺手就环过仁王的肩膀吻了上去。

……取个好彩头?

好好亲了一阵后,仁王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侧过头笑:“当初说叹息桥就是个传说的是谁啊?不是还说这里本来就只是关押囚犯的地方,路过这座桥的囚犯出于绝望而发出叹息,和爱情没什么关系吗?”

幸村一点局促的感觉都没有:“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姑且相信一次也无妨。”

“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浪漫吗?”

仁王眨了眨眼。

他趴在幸村肩头继续笑:“噗哩,浪漫,是挺浪漫的。”

幸村有点无奈。

为什么男友的反应和我想的不一样

到底是谁的脑回路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