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林风旋即问道。

舜摇了摇头，“资料很多，但太分散，而且时间相隔了半个月。尽管从资料显示，此事确为橘月宫所为无疑，然未牵涉到橘月宫任何一个高层，别说橘颜宫主，便是其几个得力手下也未提及。”

“唔……”林风徐徐沉吟。

之前自己便注意到了，然从舜口中道出，更精辟，更直接。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公开这份证据，橘月宫也必定有方法回应？”林风若然道。

“对。”舜毫不犹豫，“橘颜宫主完全可以矢口否认，若不然推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头目交差，大义灭亲更能博几分好感。况且，此事虽为挑衅导致暴动，然并非纯粹的谣言，而是真有其事。”

一击，直向软肋。

林风眉头暗沉，暗感这女人棘手。

“我若亲自动手呢？”林风望向舜，眼中寒光粼粼。

“橘月宫扎根太深，橘颜宫主若死，橘月宫必然大乱，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橘月宫雄踞小泉州的势力，恐怕整个小泉州都会翻天。”舜皱眉道，“我最担心的是引起连锁反应，毕竟刚经历此事，眼下林风你的声誉已跌落到谷底。”

“橘颜宫主交友广阔，南方域很多圣者都与其保持良好关系。”

“林风你刚失民心，倘若再失人心……”

轻叹一声，舜并未再说下去。

然林风却是明白。

因小失大，对自己来说杀橘颜宫主俨然弊大于利。

但若不将南方域这块大蛋糕上这‘瑕疵’除掉，势必影响整个蛋糕的美观，最怕的是这并非瑕疵，而是一只虫，慢慢啃咬整块蛋糕。到时，只怕自己失去的更多！

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