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重新窝进了被褥里的仁王,哭笑不得:“你出来换衣服啊,就这样躺在血里面?”
“不想动,肚子痛。”仁王道。
夏树揉了揉太阳穴,已经结婚什么都做过了她也就不避嫌了,走上前去拉住了仁王的手(内心:雅治的女体身材真好,真的有d啊看上去):“换了衣服会更舒服,快点去。我帮你整理床单,都是血看上去不会不舒服吗?”
“……哦。”仁王慢吞吞地坐起来,“噗哩,那个……要怎么用?”
他指了指夏树放在床沿的深色手提袋里的粉红包装。
夏树顿了顿,打开了仁王的衣柜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算了,我帮你贴好吧,你直接套上去穿就好了。记得不能冲凉水。”
“我知道了。”
仁王走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
他是男孩子的时候房间里显然没有洗手间(倒是姐姐的房间里有),结果成了女孩子房间里就有洗手间了。仁王本来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就心领神会了。
哦,这种事如果在半夜发生……咳,确实是在房间里比较方便处理。
换了一身干净睡衣的仁王确实舒服了一些,大概是心理上要舒服一些。
冲过热水以后身体干爽了许多,他走出洗手间的门就看到夏树已经把脏掉的床单和被套连着脏掉的睡裙都堆在了一边,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套。
事实上家里的家务,他们一般是对半开。仁王更喜欢手艺类的家务,比如做针线做饭做整理,清洁类的夏树做的更多。现在看着夏树弯着腰整理被子,他突然有一种回到了二人时光的错觉。
对,错觉。
一低头,仁王就看到了顶起了睡衣的……自己的大胸脯。
慢吞吞地抱着肚子坐回了床上,仁王又想躺下了。
夏树哭笑不得地拦住他:“你靠着坐吧不要蜷起来,会侧漏的。”
“……哦。”仁王听话地把枕头折起来垫在腰后,拉起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