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比起其他几个国家队，属于亚洲内斗的日本和俄罗斯这两个队伍本身支持率就不算高啊，在澳大利亚比赛又没多少粉丝……

仁王这么想着。

但他还是打算安慰一下柳。

“也不是没有任何影响。”他捏着辫子，“我觉得瑞士队的支持率下降了。”

“……你说的没错。”柳微微叹了口气，“真让人窝火啊。”

“参谋还是先考虑一下和俄罗斯队的比赛吧。”仁王道，“被拖到最后一批才上场，你就没有一点焦急？揪心？”

柳奇怪地看了仁王一点：“我着急什么？反正总能上场。多收集一点数据，等到上场的时候，才能发挥出实力。”

“也对。”仁王笑起来。他轻声问道：“参谋的数据库……已经建立完成了？”

“啊，差不多了。”柳道。

他端起咖啡杯，感叹道：“也托你的福？”

“是吗？”仁王眨了眨眼，“我的荣幸。”

上座率这种事对于选手来说也就是个数据。反正他们没法从世界杯官方拿到报酬，奖金都是奖给队伍官方的。他们最多就是全部比赛结束后从日本网协手里拿到个奖金的百分之一或者百分之二当做报酬。嗯，每人。而奖金这种东西和上座率没什么关系，是和成绩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