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摇了摇:“你不懂的。”
“那你解释解释?”迹部轻哼道。
仁王想了想,轻声道:“就和比赛时说的一样啊,比起柳生,毛利前辈要更了解我。”
他初回十二岁时,面上再平静,心里也总还是恐慌的。毛利前辈大概也看出了一点吧?所以忍不住就包容着,更包容一点。还有幸村,生病住院前还要特意准备一个小黑屋又耳提面命着。
现在想想,他国一时表现出来的外相比起想象的要寂寞呢。
不然怎么会队友们一个两个都……这么紧张他呢?
就连比吕士都迅速习惯了随身携带巧克力和阳伞……
以三十多岁的高龄接受这种纵容……
不对,我明明才十五岁嘛~
前几天刚刚在后山上过了自己十四岁生日的仁王心安理得地想:挺好的挺好的,大家这么纵容,那他就可以更放肆一点嘛。
“迹部你不也格外看护你们队里那个卷毛的小子吗?”仁王道。
迹部眼前浮现起慈郎呼呼大睡的样子,不由得无奈扶额。
他引申了一下仁王这句话的意思,非常无语:“你倒是接受的很心安理得嘛。”
“那是,我又不要脸。”仁王笑了笑。
迹部哽了一下。
他再一次确定……
嗯,比起仁王,他的冰帝小伙伴们都太省心啦。
隔着一段距离的种岛笑着歪过头看了看两个国中生:“真有意思。”
又来了一个擅长精神力的小子吗?
不知道那小子的精神力到了什么程度……能够把异次元招数留到第二局,和同调一起使用也不显得吃力,确实让人惊讶。
场边,感叹完毛利一片前辈慈心(?)的渡边转过身。
他望着对面走上场的光头国中生,笑眯了眼:“我的对手,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