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卢平突然狂性大发,事态无法控制,造成重大后果,谁能担的起这个责任?学生的一生谁又能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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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同学在校期间,所有的行为应该由谁负责?谁监督?若是出了事,谁负直接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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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个狼人放入全是学生的霍格沃茨真的只是因为可怜同情这个出身凤凰社的狼人吗?那么,那些不只凤凰社后裔的狼人是否也有机会入学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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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建校千年,狼人入学这种事情,可有例可寻?邓不利多校长您是第一位让狼人上学的校长,还是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
“”
“巫师界,尤其是很多纯血家庭。子嗣单薄,如果真的出现了被咬伤的事情,这个家庭,这个家族又应该如何?让血脉断绝吗?让家族传承断送吗?让家族就此绝迹吗?”
“最后一个问题,这霍格沃茨到底是属于谁的?是您邓不利多校长的,还是四大学院创始人的后裔的,还是属于校董们的?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时,除了您邓不利多校长做决定,而其他人却不知道。在普通人的世界还有个投票权呢,难道巫师界的校董连这个权利也没有?那这个校董是要干什么?没有什么权利,没有什么特殊服务,有的只是往外拿钱吗?”说罢,还一脸同情的看着屋内的校董一眼。
“”
随着佩妮的问话,邓不利多的眉头越来越皱,而校董们看着邓不利多的眼神也有了许多的不善和深意。
邓不利多是否别有居心,佩妮只是猜测。但校董们却开始留心起一些从来没有注意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