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呢?”黛玉疑惑地问道。

紫鹃并未回答黛玉的问话,只站起身来朝外面喊道:“县君醒了”。

话音刚落,一阵钗环脚步声就走了进来。

黛玉看着这一群人都站在自己的床头,有些发愣。这一屋子的人,我都不认识呀。这男男女女地,这是要干什么呀?

只见紫鹃从被里拿出黛玉的手,又在手腕上覆了一方帕子。只见其中一穿官服的中年人坐在紫鹃搬来的圆凳上。切起了脉。官服,切脉,噢,原来是太医呀。

“县君腹部的刀伤,已经有了转好的迹象。之后只要继续休养既可。”那太医说道。

咦!他说什么,刀伤,还是腹部。我怎么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呢。用另一只尚在被中的手,轻轻地碰了碰小腹,嘶,好疼。

之后又说了些什么,黛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放在心上。

待众人退去,紫鹃看着黛玉实在是不明白自家主子当时是怎么想的。而黛玉也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抬头想问问紫鹃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李嬷嬷这时恰巧端着药碗进来,看见紫鹃和黛玉相视无语的对视着。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县君终于是醒过来了。老奴这颗心总算是落地了。”复又想起来什么,高兴的脸上又出现了一丝悲苦。

“嬷嬷可算是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我又是怎么受了伤?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黛玉一头雾水的看着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