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城的尽头,太极殿的前方,一个高耸的石门立在这里,这里没有真正意义的门框。
因当年的朝堂与骊山的脱轨太过严重,后来朝堂要跟进国策来适应骊山带给关中的变化。
“那就对了,此地也应该是个宏伟大气的所在。”
正乾三年六月,张清清正在给皇宫做着最后的改建,从承天门开始,到凌烟阁,再到玄武门,宫里的屋子都被这个孩子改建了一番。
“嗯,也好。”
李象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与这位表姐说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李象扶着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一旁的赵节道:“赵将军,在凌烟阁多派些人手。”
这些骊山小郡主总是会来皇宫,承天门修了两个月。
见他要走,张清清道:“你去哪儿?”
李象长出一口气,尴尬笑道:“原来是看看,那就好。”
在诸多学说中人数最多的,有三派。
李承乾想要扭转这种情况,并且适应现在关中变化,所以下一任储君的教导特别重要。
张清清道:“哪有这么容易,阎大匠最近还要铺设时钟。”
张心安挠了挠头道:“这挺难的,我没有姐姐这么聪明,就知道用这种笨方法记。”
在大唐的文道一途,崛起异常迅速的骊山学术派人数少,但势头很足,骊山学术讲究求真理,求致知。
李象神色担忧,“姐,你不会想要炸这里吧?”
长孙无忌有些诧异,不得不说骊山的孩子起步很高,这才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开始了解这些了。
“你在看什么?”
红楼当初一度被世家列为禁书。
房玄龄喝着茶水没有说话,住在骊山的这处宅院也轻松写意很多,除了有些时候,陛下聊发少年狂,最近沉迷架子鼓,生活还是很简单的。
其中就以骊山首徒长乐公主李丽质为首,是新学派的领路人。
张清清解释道:“有,有很重要的关系,火车是有时速的,车站的时钟就尤为重要,每一次发车与停车的时间都要精确到分钟,而且随着时区不同,经纬度不同,时区变化下,时钟的准确性就更为重要了。”
李象皱眉听了这些话,脑海中在消化着这些学识。
“时钟与铁路有关系吗?”
其实这个图标很大,挂满了一整面墙。
其中人数最多是以士林老派为首的大儒们,他们依旧坚信儒家教义。
长孙无忌道:“这孩子走之前也不行礼吗?”
还以为骊山的孩子能有多厉害,差点以为这么小的孩子都能给骊山调度生产了。
房玄龄手拿着弟子所写的文章,笑道:“教孩子,帮着骊山处理一些闲杂事。”
“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准备这些了吗?”
看着李象的神情,张清清狐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在骊山骊山工匠的安排下,承天门的修缮开始了。
张清清双手背负,又道:“这承天门刚刚炸了,要重新修起来才是,等新的承天门建设好了,再去炸其他地方,更为稳妥。”
画像中的爹爹并不好看,像是老迈了许多。
还有部分留了下来,这些人的处境也不会太好,会像奴隶一般地活着。
雕刻着龙纹的石柱立在两旁,高有十丈。
“以前爹爹造出来的摆钟现在已用不上了,魏王舅舅用三百个摆钟同时做实验,发现秒针的运作误差很大,便开始抛弃以往笨重的摆钟,想要造出更精细的时钟。”
但有学习骊山学术的学子,他们的立场都特别坚定。
这也是这些年朝中一直以来这么被动的原因。
尤其是袁天罡,他老人家近来编撰了一卷书,书名便是物理。
现在太子的成长让他很满意。
正乾二年的六月,一个消息传来,金春秋东渡大捷,这一战倭奴又死了很多很多人,据说都已死绝了。
更有聊斋,西厢等等故事,在读书人之间传播。
给人一种肃穆又大气的感觉。
以免将来再出现第二个张阳。
挡不住这位表姐要将凌烟阁拆了重建,还要将这些功臣的画像用琉璃框装起来。
这卷书便编入了道门,成了道门弟子必读的一卷书。
排在首位的还是赵国公长孙无忌。
这让皇帝异常恼怒,随后准备在来年将内阁的成员增加到七位。
“你说清清那孩子呀,她最近放假了,每年都有两三月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