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葵什么时候开始重新做蛋糕。啊……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虽然在学校已经好好的教过她一遍了……)
越想越担心,怕死党又做出什么挑战人味觉神经极限的超级料理,真帆索性拿出携带电话开始把蛋糕的详细做法和注意事项一一的写进电邮。
把委员长的铁棒放到身体里重要还是为委员长做蛋糕重要?这种问题根本想都不用想。
每个人的生日都是一年一次,云雀也一样。一年只有一天五月五日,错过了这一天就要等一个四季。而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就算剔除五月五日这个特别的日子也还有三百六十四天可以用来妄想花痴喷鼻血。家里只有葵的日子一年也绝对不只是一天,所以工口道具实践不必放在云雀生日的这个节骨眼上。
用五分钟的时间把弯曲的浮萍拐放到腾空了的“宝物盒”里,然后把宝物盒宝贝的放到床底下,葵乖乖的下楼。
心不在焉的吃着晚饭,被担心的父母询问了好几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的葵直到收到真帆短信的这个时候仍然红着脸。
(就算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今天晚上也要把蛋糕做好。)
心中很明确自己要做蛋糕,但欲望的小恶魔才不会管理智小天使在坚持些什么,葵的耳边像是不断有人在轻声细语着:“把那个放进去”,“那个放进去嘛~”,“放进去会很舒服的哟~”
(……不会有人第一次一进去就舒服的啦……)完全理解必经之路是血腥而残酷的,葵在心中轻声吐槽自己,被什么灼烧着身体内部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葵真的没事吗?”用手在葵的额头上测了一下温度,和葵同样娇小可爱的葵妈妈有些忧虑地看向了葵爸爸,“呐,孩子他爸,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
“咦……?”闻言的葵抬起了头,“妈妈和爸爸要去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