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忍耐着想要咬人的心情,霜月低下头、垂下了眼。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自己一个人,在附近的酒店里。”
(那个时候、我——)
明明知道必须忍耐,身体深处却因为药物而空虚的隐隐作痛。
“用什么?”
紫原的问题还在继续。
“用——……”
只要一下,只要一点点就好。马上就会结束,马上就会解放。这只是为了让自己恢复正常的必要行为,绝对不是什么破廉耻的下流渴望——满脑子都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霜月自己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手指……”
久违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霜月又想起那天自己在酒店单人间的床上拼命张开大腿,然后用力往里插入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霜月想起了紫原手掌的触感,想起了紫原身体的温度,想起了紫原的吻,还想起了紫原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
『紫、紫原君……!』
恬不知耻的把腰抬高到极限。听着自己都觉得甜腻的令人恶心的声音喊出自己意料之外的名字,霜月在那个瞬间确实脑中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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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被锐利又冰冷的刀刃刺入。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霜月用力地闭上了双眼。
(不重要了。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