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的声音飘进霜月的耳朵里,这个镇定又理智的声音正在无意识的践踏着霜月内心,让霜月感到无地自容。
暂时离开霜月的床边,很快拿着一杯水回来的赤司从放在霜月腿上的纸袋里拿出半透明的彩色药盒。又从药盒中拿出一片被铝箔袋密封的药片。打开密封铝箔袋,把药片和水一起递给霜月的赤司道:“这个的包装容易被人看出来,所以我处理掉了。”
“……”
霜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对赤司说一句:“谢谢你为我买来了避孕套和避孕药。”
感觉自己既肮脏又恶心的她乖巧地接过赤司递来的水和药,沉默着把那白色的药片咽到了肚子里。
看着这样的霜月,赤司也沉默了。把药盒还有霜月放在一边的轻松熊避孕套一起装进纸袋里,接着又把纸袋开口处叠起的赤司多少明白霜月这个时候再想些什么。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在赤司的眼里,七岁的霜月和十四岁的霜月并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说这七年的时间为霜月带来的一些变化,那这些变化大概就是霜月骨子里多了一种让人想要怜惜的同时又无比想要摧毁的感觉——那是外在坚强表象下的柔软与脆弱。
(把什么事都怪在自己头上。)
“苍崎,”
“是……”
抬起双目无神的霜月的脸颊,让错愕的霜月正视着自己无法移开视线,赤司开口。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做错事的人是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