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的视线描摹着酡红的侧颜。
“不好好张开腿是不行的吧?苍亲。”
手指的动作微微停顿,视野里的那张充满了苦闷,又染上悦乐的脸庞旋即浮现出些许的扭曲。
“可、可是紫原君……”
重新穿好制服,系好领结。领口少了几颗扣子的霜月裙摆被掀开至大腿根部。背对着紫原、坐在紫原的大腿之上的她被紫原用左手揽着腰,而拼命阖上自己双腿的她此时按住了紫原伸入自己腿间的大手。
“要是苍亲不张开腿让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苍亲真的有可能怀上小宝宝也说不定哦?”
孩子气的歪过头,紫原的口吻却是异常的认真。
“………………”
一想到自己的体内被紫原怎样的摩擦过、挖掘过、欺负过,霜月本就发烫的脸更是像要烧起来一样烫。
(明、明明只是肉块和肉块的撞击……)
和心意无关,和感情无关。和喜欢讨厌嫉妒羡慕憎恨疑惑迷惘无关,和所有的思考都无关。
——那是一种再纯粹不过的官能刺激。
(但是……但是为什么会那么的……那么的——……)
身体深处像要融化一样。道德廉耻什么的早已被抛在了脑后。忘记了疼痛,只贪婪的追求着悦乐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迎合起了先前带给自己疼痛的人。呻|吟|娇|喘全部擅自脱口而出。
霜月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在这种近乎野兽|交|合一般的行为中感到了“舒服”。对性这一方面还停留在文艺小说中过于抽象的描写以及生理教育课上学到的客观医学常识,在听说黄濑的前女友和灰崎上床了之后下意识的于心底产生了“性”是种有点恶心的东西的感想。霜月实在难以忍受自己居然会觉得这种事情“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