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二年级的秋末,距离w?c不到一个月的某天,霜月面无表情地对黑子这么说:“请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苍崎同学……?”
特意在周末挤出时间,从东京到神奈川看望霜月的黑子彼时正从自己的运动包里拿出母亲让自己带来的土豆炖肉以及其他的下饭小菜。
因为黑子最近几个月来总是往神奈川跑,黑子的妈妈就问了他原因。简单地把霜月患病的事情告诉了母亲,黑子并没有向母亲说明霜月患的是怎样的病,也没有向母亲说明自己和霜月的关系。
或许是出自于单纯的同情,或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儿子深深地喜欢着那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女孩。总之黑子的妈妈不曾制止过儿子省下零用钱来每周至少去神奈川一次的行为。有时候黑子的妈妈还会在黑子去神奈川之前多做一些料理,让黑子把这些料理带去给霜月。
“黑子君再为我做多少事情,我也给不了黑子君什么好处。”
站在狭窄又老旧的便宜公寓里,说话的霜月脸色铁青。
“……”
从包里拿出饭盒的动作只是一顿。黑子很快就敛起自己的疑惑于错愕,进行着自己未完成的事——黑子不意外霜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明白自己在霜月眼中不仅是曾经的同学,现在的朋友,也是算不上情敌的情敌。在得知霜月的病情之后立刻就去找了相关的书籍来看的黑子知道只要自己继续接触霜月,迟早无法控制住自身负面情绪的她会试图把她的压抑痛苦变成愤怒倾泻在自己身上。
(但我觉得这样也好。)
黑子想没有家人能给她依靠、没有家人能听她倾诉的霜月需要一个宣泄口。如果自己能成为霜月的那个宣泄口,哪怕被霜月无理取闹地痛骂也无所谓。
“黑子君想要什么?”
得不到黑子回应的霜月加大了声音。
“黑子君想在我身上寻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