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班长‘无关’啊……”
(这种说法简直像是在说除了自己认同某些事物和自己有关系之外,其他什么事都和自己无关。)
看起来像是把自己孤立在世界之外,实质却是绝对的排外。霜月的逻辑在其他人眼中多半属于唯我主义的谬论,黄濑曾经也和其他人一样无法理解霜月的逻辑。不,应该说是和其他人一样没想过要去理解霜月的逻辑。
(事实上是很正确的逻辑。)
不管谁做了些什么,还是说了些什么,只要这些人无法影响到霜月,这些人和他们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就和霜月“无关”。
(班长就像有“at立场”那样的东西。)
黄濑想起了初中时代自己没怎么看懂的那本漫画。
“或许是那样没错呢。”
没有影响力的事物等于不存在。干涉不到霜月的人和事物对霜月来说就是不存在的。想到自己对霜月来说并不是“无关的人”,自己的事并不是“无关的事”,黄濑有些高兴了起来。
“班长,”
天还是灰蒙蒙的。路灯那令人觉得寂寞的惨白灯光不时的透过车窗照进车内,照亮黄濑和霜月的脸庞。
“是的?”
“我可以牵班长的手吗?”
宛如面对初恋少女的十几岁少年,黄濑轻声问。问得满是羞涩。
(明明已经不是那种牵手都会羞涩的年纪了。)
说来可笑。把连接吻的时候换气都不会的霜月教成懂得用技巧最大限度的让男人感觉到快|感的女人的人正是黄濑自己。而这样的黄濑现在想要的不过是能牵起霜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