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发怒的男人吐出了短短的一个词。在具有超直感的纲吉面前即使再怎么隐藏怒意也不可能让纲吉无法察觉,深知这一点的里包恩却还是将自己的情绪藏了起来。

(是吗?里包恩也会有啊,不隐藏不行的情感。)

轻笑几声,凝视着恩师背影的纲吉再度开口。

“并不是没有传达到哦,里包恩的想法。”

想要对方在意自己,不是因为自己是她曾经的老师,也不是因为她理所当然的爱着自己。头戴着恩师光环的男人是用自己所感受到的不安去折磨让自己不安的的她。因为在她的面前,他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的、想要恋人眸中永远都只有自己的男人。

里包恩眼里的铃奈不是弟子,而是自己的女人。同为里包恩弟子的纲吉和迪诺同样明白,只不过迪诺并不会像他的师弟这样把话说的明白。

“铃奈前辈没有办法接受的不是里包恩。”

“这也是铃奈前辈的性格。”

曾几何时,里包恩对纲吉了若指掌。现在,年轻黑手党教父在想些什么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

压低了帽檐,一言不发的里包恩也不知道有没有把纲吉的话听到耳朵里去。

铃奈的这一觉睡的并不好。先是觉得冷,后是觉得自己像在水中漂浮的浮萍那样,一不小心就被推到了浪尖上。心脏难受的跳动着,想找个什么东西依靠,想要拉住点什么东西不再这样无依无靠继续漂流的铃奈轻轻地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里包恩……!”